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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说她想跟着我继续做我的秘书，她知道我的身份了，她认定我就是余少爷。”我说道。
孙美芝突然‘咯咯咯’地笑了起来，她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，笑着道：“怪不得，看来我的计划很顺利。”
“计划？什么意思？”我非常惊讶。
“她是不是跟你坦白了？告诉你她是被人安插到我们公司的，是不是说她是方清平的小三？说她现在和方清平不再有联系了？”孙美芝笑眯眯地看着我，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我忙道。
“这就是我对她的考验，她如果到了今天还不懂怎么站边，就枉费我看中她了！”孙美芝说道。
“考验？孙姐你不觉得安排一个奸细在公司里，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吗？她差点把你害了，她是方清平的棋子！”我非常不解。
孙美芝自顾自地倒上一杯红酒，她抿上一口，笑着道：“小余，我离开宏远投资，卸任公司CEO的时候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，他们都知道我会继续做投资，但他们没有证据。”
“首先是我的老东家，然后就是这个广陵投资，广陵投资和我是对立的，方清平早把我视为眼中钉，当初苏婉儿联系我的时候我就想到了。”孙美芝笑了笑，她继续道：“苏婉儿是我主动招来给你当秘书的，我并没有让她递投名状要她把广陵投资的客户资料给我，我没问她要她就不给吗？你不觉得很奇怪吗？”
“这--”我迟疑起来。
“你可是余少爷，是广陵投资惹不起的人物，你说方清平是不是认为苏婉儿早就投靠你了？”孙美芝继续道。
“你是说，广陵投资的方清平，觉得苏婉儿已经叛变？”我问道。
“最近我挖了广陵投资不少客户，我可没通过苏婉儿的手，相反让她停职留薪了，可方清平并不这么看，他以为我让苏婉儿停职留薪，是要洗白她。”孙美芝继续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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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能确定方清平和苏婉儿已经没有瓜葛？”我问道。
“他敢有瓜葛吗？偷鸡不成蚀把米，丢了夫人又折兵！”孙美芝笑道。
“孙姐，我有两件事一直不明白。”我说道。
“什么事？”孙美芝问道。
整理一下思绪，我说道：“先说第一件吧。”
“你既然知道苏婉儿是奸细，那你干嘛还把她招进公司？你刚刚说的，听上去好像是通过苏婉儿在敲山震虎，包括你挖客户这件事，让人以为是苏婉儿干的，可你不是利用完了吗？为什么不把苏婉儿开了？这不是少一个祸害嘛？”我不解道。
“不不不，小余你错了，苏婉儿不是祸害，她是人才！”孙美芝笑道。
“人才？”我思量着这个词的含义。
“我调查过苏婉儿的背景，她一个幼师能进投资界，能拿下那么多客户，可不是光凭美色就能做到的，你以为她学历造假，但你有没有想过，她比那些名牌大学出来的美女大学生要厉害的多？”孙美芝笑道。
“有那么厉害吗？”我还是有些不太相信。
“卖惨、哭穷、撒娇上位，陪客户陪老板陪领导，她什么不会？她能独当一面谈合作签合同，她能成为交际花，她可比一般的投资顾问要厉害的多，短短几年就能混的风生水起，能在江城扎根，你觉得她简单吗？”孙美芝笑看着我，她继续道：“我说她是学表演的都不为过，你知道她有多少才艺吗？她可是能歌善舞还会高尔夫保龄球的女人，这个女人最让我欣赏的特质就是好学，而且还能学以致用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