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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心门闭得很紧，但一旦走进去了，那就是一辈子珍之重之的存在。
罗素算一个，岁岁也算一个。
所以，即便将来全世界都嘲笑他，他的身后，始终都还是有靠山在的。
他并不是孤身一人。
贺言感慨万千，最后他拍了下他的肩膀，说：“我会帮你的。”
看在岁岁的面子上，岁岁在乎的人，那就也是他在乎的人。
科学本来就是要敢于探索的。
这飞机制造出来之前，也没人能想到有一天人能够在天上飞。
不就是时空机嘛，他也想看到能够时空穿越的那一天。
干！
拼了！
他们如今，两个在京市，一个在南城，但都在为了共同的理想而努力。
很快，又要过新年了。
过年前一周，贺老夫人强行给岁岁放了假。
她拉着小孙女哄道：“乖宝啊，让你几个师父也休息一下啊，他们也要准备过年呢。”
岁岁这才停下了脚步，歪着脑袋想了下，好吧，这几天找师父们的人好像确实挺多的。
贺老夫人牵着她的手往车上走，“乖宝陪奶奶买年货好不好？”
“好呀。”岁岁软乎乎回答道。
贺老夫人这才悄悄松了口气。
和老姐妹聊天的时候，她没忍住凡尔赛地说道：“哎呀我家乖宝实在是太努力了，我想让她休息一下还得想尽办法。”
老姐妹差点儿没忍住揍她，翻了她一个白眼，“差不多得了啊。”
谁不知道她家小孙女又乖巧又聪明啊，别再炫耀啦。
又不给她们，只让她们干看着眼红，多缺德啊。
贺老夫人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。
谁让她家乖宝这么争气啊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。
老姐妹很快转移了话题，说：“对了，大年初一我想去上香，你去吗？”
贺老夫人刚想说不去，她不太信这个，然后就想到去年跟她去上香的时候，她求来个小孙女，结果没过完年淮川就把岁岁给带回家了，她还没去还愿呢。
当即一拍大腿，“去！”
得知她要去上香，岁岁也要去。
“我陪着奶奶呀。”
贺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，“好好好，那咱们一起去。”
岁岁一说要去，就又变成全家活动了。
大年初一一大早，一家人就浩浩荡荡地出发了。
贺老夫人的老姐妹姓舒，家里已经富了好几代了，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，唯一不顺的地方只有子女运了。
她的女儿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，她伤心过度，后来开始信佛，还在寺庙给女儿立了牌位，每年都会捐出不少的香火钱。
这次去就是去看她的。
路上，贺老夫人和岁岁讲了她的故事，岁岁心里对舒老夫人也很是同情。
等一见面，她仰着小脸，乖巧地喊着“舒奶奶”，精致的模样看得舒老夫人微微有些恍惚。
她梦中的女儿也是这么粉雕玉琢来着。
她看着贺老夫人，有些羡慕道：“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总把你家乖宝挂在嘴边了。”
确实是个很讨喜的孩子啊。
贺老夫人这次没有炫耀，轻轻推了下岁岁。
岁岁懂事地跑到舒老夫人跟前，小手塞到她手里，冲她灿烂一笑，“舒奶奶，我扶着您呀，地上滑，您走路要小心哦。”
舒老夫人被小姑娘哄得很是开心。
直到走到女儿的牌位前的时候，她才叹了口气，脸上多了几分悲伤。
她细细擦着牌位，上完香后，又在旁边抄经书。
怕岁岁无聊，她让岁岁先去找贺老夫人，岁岁却摇了摇头，说要陪着她，只是小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