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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奕凑过来吼：“放屁！什么发电机能撑整个会所？他们空调都在转！”
电话那头沉默片刻：“除非……他们接了其他电源，但市政电网确实断了。”
赵雨晴掐断电话，手指攥得发白。陈煜又拨了个号码，语气阴沉：“刘局，水利那边确定关闸了？子木会所怎么还有水？”
得到肯定答复后，他狠狠把手机砸进沙发：“真他妈邪门！”
王奕瘸着腿走到窗边，烦躁地抓头发：“总不能是鬼给他们供电供水吧？”
赵雨晴突然抓起酒杯砸向墙壁。玻璃炸裂，酒液溅在昂贵地毯上。
“警务司！叫老周带人去看看！”
陈煜冷笑：“早打过了。老周说涉及子木会所，他管不了。”
“我们被打他就管不了？”王奕踹了一脚茶几，“警务司是李子玉家开的吗！那王八蛋都死透了吧？”
三人喘着粗气，客厅只剩酒瓶滚动的咕噜声。
赵雨晴突然笑起来。
她抹掉溅到脸上的酒渍，眼神发狠：“没事。”
这一瞬间，脸上精致的妆容有了污痕。
另外两人看向她。
有点想，酒后乱性了，虽然吧，大家都是一条道上的，但就因为被家里派来折腾这个事情，有多久没有好好享受了。
“让舆论再烧旺点。”她走到破碎的酒杯前，高跟鞋碾过玻璃渣，“下周一，组织人去会所门口游行，举牌子喊口号那种！”
陈煜皱眉：“他们要是动手呢？”
“动手更好！”赵雨晴眼睛一亮，“打普通人？上记者，上全网直播！”
王奕迟疑：“但魏思明那疯子……”
这真真有点心有余悸了，那家伙都不知道哪里来的，他们报了家门，居然还要被打。
简直是乡下来的土包子，不可理喻。
赵雨晴抓起酒瓶灌了一口：“切，就他，他敢动普通人，我就敢让他上头条！”
她拿出手机，快速打字发消息：“多找些大学生，一天三百，准备……”
屏幕光映着她嘴角的青痕和发亮的眼睛。
“李子玉……”她轻声说，“你死了就该死透！”
……
李子玉不仅没死，还依旧活的好好的。
办公时间。
他很正经的在办公，手指划过平板屏幕，公文以每秒数页的速度滚动。
批注的红字不断跳出：已阅、准……
处理速度比之前快了三倍不止。
他也不时用手写笔写下了更详细的建议，有些更是这些项目卡壳地方的解决办法。
不管什么行业，不管什么项目，他的眼里，就能看到答案。
林曼紫端着一杯温水走近。
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真丝衬衫，最上面两颗纽扣解开着，俯身时将杯子放到他手边时，领口荡开一道弧度。
“喝水，老板。”她声音很低，带着点哑。
李子玉没抬头，左手继续划屏幕，右手摸索着接过杯子。
指尖碰到她的手指，停顿半秒。
林曼紫没立即松开。
等他握稳杯柄，才缓缓抽手。
真丝袖口掠过他小臂，留下若有似无的栀子花香。
他喝了一口，放下杯子。
继续批公文。
林曼紫捻起一颗葡萄，剥皮。
果肉莹润，汁水沾在她指尖，她递到他唇边。
李子玉张口接了，嘴唇自然擦过她指尖。
林曼紫好久才收回手，将沾着汁水的指尖轻轻蹭在唇边，尝了尝味道。
她的目光始终落在他侧脸。
实在，太帅。
今天服侍李子玉的机会，还是她找林紫云求来的，不然平时都得是韩涵儿或者陈紫函得吃得容易，哼！
视频会议提示音响起。
李子玉点击接听，屏幕分割成数个窗口，华国高层们的面容逐一浮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