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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子玉没动。
她指尖蹭过他膝盖，往大腿内侧滑了半寸：“子玉哥……”
“练功不能断。”李子玉睁开眼，瞥她，“你碍事。”
周果儿手顿住，没收回：“我在旁边不说话也行。”
声音软下去。
门口传来一声嗤笑。
林紫云倚着门框，黑西装剪裁利落，手里转着支没点燃的细烟。
“周果儿，”她挑眉，“你还没发现我啊？”
周果儿脊背一僵，手指蜷起。
啊啊啊啊！勾引未果不说，还被紫云姐逮到！
“走吧。”林紫云冲她勾勾手指，“他要练功。”
周果儿咬着唇没动，眼睛还瞟着李子玉。
李子玉重新合眼，挥手。
他是自律的好宝宝。
今天，一定要自律的！
林紫云走过来，高跟鞋踩在地板上，一声一声。
她伸手扣住周果儿手腕，力道不轻：“走了，跟姐姐玩玩。”
周果儿被拽起身，踉跄一步，胸口起伏：“紫云姐……”
周果儿几乎被半拖着出门。
门合上前，她最后回头望了一眼李子玉，难受。
林紫云甩开她的手，摸出火机又点了一个根烟：“别费劲了。他今天没心思陪你玩。”
呼。
当李子玉意识到可能松果体才是他特殊力量的来源，运转段体法的时候，反而不需要太蹩脚的动作，就这么静静盘坐已经足够。
这一入定。
便是深夜。
也不觉得饿，感觉整个人都升华了，无思无念，一直在享受松果体不断充盈能量的感觉。
他睁开眼，蹦出一句：“恐怖，这样搞下去别真清心寡欲了吧？”
突然。
林紫云的身体贴过来，衣料摩擦间，只用了三秒，林紫云和李子玉齐齐确认不可能出问题。
嘶。
李子玉冷抽一口气：“紫云姐，你轻！”
……
上京。
几个老头凑一桌的谈天角。
“赵家、王家，还有陈家，怎么会和周家混一起？”白胡子老头纳闷了，以前没发现这个情况。
在场几个人也才第一次知道。
都知道华国顶峰的家族就是木、林、周、张。
木家强在金融，林家实体，周家军工或是从政，还有张家从军最多。
四大家都还在的情况。
赵、王、陈三家就蹦跶出来了，以为跟上周家能飞天不成？
还是说周家以为有这三家，能跻身四大家之首？
以前，也没发现周家这么蹦跶啊。
他们，和李子玉同样的困惑。
就感觉，就在疑惑，他们的智商真的没问题吗？
旁边一老头啄了一口焊烟，吐出浓浓的烟雾：“无妨吧，这是小事，李子玉自己就能应付。”
他们放在子木会所的安保，可是没撤掉一点。
别说这四家几个人要做什么，就算倾巢而出，又能做到哪一步？
“行，也是，不过子玉他还不想公布自己没死的情况吗？”
“公布？公布什么，就放着吧，兴许还能捞到点大鱼，他也是这个意思，白头鹰那些人，都有点蠢蠢欲动了。”
一直没什么动静的深海城，肯定也在暗流涌动。
相比于这些，那三家和周家在玩什么东西，反而是小事情了。
……
子木会所门外，黑压压一片人影堵着了。
赵雨晴踩着高跟鞋站在最前，红色裙摆被风吹得猎猎响。陈煜不停划着手机屏幕，都不带看路的，王奕则歪头点烟，打火机咔哒几声，没点着。
“妈的。”王奕把烟扔在地上。
区区一根烟，值几个钱啊。
他们身后跟着百来号人，大多穿着统一的黑西装，但仔细看就能发现，有些袖口磨损的、领带系歪的，甚至有几个裤脚还拖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