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啪啪啪的耳光，打得图秀秀眼冒金星，也听得旁边的人心里发怵，这光听着声音都觉得痛。
打得手臂累了，唐如宝才停下来。
她看了大家一眼，“把又脏又臭的抹布拿一块过来，她的嘴巴这么臭，得给她堵住了。”
研究所很讲究卫生，就算是清洁工的抹布，也是洗得很干净的，没有又脏又臭的抹布。
这大夏天的，大家也是穿着胶凉鞋上班，不像冬天那样穿着鞋袜，不然他们肯定会脱下袜子塞进图秀秀的嘴巴。
“抹布没有，但是我内裤衩挺臭的，我现在就去脱下来。”一名男清洁工说完，就转身跑向楼梯口。
众人：“……”
很快，清洁工回来了。
他把一件红色的，前后都破了洞，还有一股异味的里裤递给唐如宝。
众人看着这条里裤都呆住了。
有人开口，“本叔，你这条裤衩穿了三十年了吧？”
清洁工本叔尴尬地笑了笑，“我娶媳妇时买的大红裤衩，一直穿到现在，要不是破洞了，我都舍不得脱下来堵这个毒女人的嘴呢。”
“好臭啊，本叔。你几天没换了？”
“我天天换啊，但是我天天搞卫生，流汗多啊。”
想了想，又道：“我人老了，尿又尿不干净，尿.液会残留在上面，怎么不臭啊？”
“……”
裤衩递过来时，一股异味扑面而来，唐如宝躲了躲，她对本叔道：“你团成团，塞进她嘴里堵住她，我听到她的声音都烦。”
本叔嘿嘿一笑，“好咧。”
本叔把手里的裤衩团成团。
图秀秀觉得浓浓的羞辱和耻辱，她瞪着唐如宝骂道：“你以为堵住我的嘴就……唔唔……唔唔……”
本叔把团成一团的里裤塞得很进嘴巴里面。
图秀秀吞也吞不下，吐也吐不出来，整个腮帮子都塞得满满的，口腔顿时一股异味蔓延而至，熏得她想吐。
可是又吐不出来，这种难受的感觉就像是被人按住在做胃镜。
“带她去派出所。”唐如宝见图秀秀被塞了裤子，心情还挺不错的。
她回头对本叔道：“本叔，你到财务部去领五元钱去买条新裤了。”
唐如宝跟着来派出所录了口供。
图秀秀本就是服刑人员，公安同志直接把她送往监狱。
在服刑期间犯罪，图秀秀接下来的日子很不好过。
半个月后，阿笔给她带回的消息是，图秀秀被判了二十年有期。
要来侮辱尸体罪只判了两年零三个月，因是可心唯一的监护人，上头批她监外服刑，只要她这段时间不犯错，还好好表现的话，是能减刑的，而且也不需要再回到监狱里面去，一直在外面服完剩余的刑期就行，但是她偏偏要作死，没有人会同情她，甚至知道她是要往药材里面下毒，人人都在唾骂她。
唐如宝好意地来到监狱看望图秀秀，看到图秀秀完全变了一个样，唐如宝很满意。
看着她手臂腐烂处留了疤，疤旁边又有几处新伤痕时，唐如宝轻轻笑了。
她看着图秀秀的眼睛问：“在里面被打了？”
图秀秀瘦了很多，人也苍老了很多，剪短的头发，像枯草一样，哪还有一点以前文工团台柱子的风采？
她阴森森阴狠狠地看着唐如宝，“看到我这样，你是不是很得意？”
“当然，我过来就是想看看你有多狼狈的，你该不会我是关心你才来看你的吧？”唐如宝如实回答。
图秀秀咬牙切齿，“沈琛死了，你一点都不难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