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硬是一句话都说不完整，完全失态。
林凡故作不认识他：“老头，这是谁啊？”
牛空空吞咽着口水坐下：“陈无涯，我师侄！”
闻言，林凡表现出震惊之色。
双手作揖：“晚辈见过陈宫主。”
可陈无涯此时已经不在意这些虚礼了，大口喘气：“林小兄弟，你这些食材是哪里来的？到底是什么东西？”
不说那些肉，就是简单的蔬菜水果，他都感觉到了大恐怖。
林凡自然不会说那条鱼实则是蛟龙，那猪肉实则是凶兽，那牛肉是神兽：“这个，我需要回答吗？”
陈无涯神色一顿。
慢慢明白了林凡的意思。
牛空空扫过桌上菜肴，呵呵笑道：“这鱼，这些肉，要是扔到妖族栖息的东玄仙州，怕是要引起妖族万千种族的疯抢吧？”
旺盛的妖族气血，他刚看到的时候就感受到了。
林凡打开那坛酒，倒满了三杯：“老头，这东西做好了，你爱吃不吃。哪来那么多的话啊？”
哈哈哈……
牛空空没有生气，反而大笑了起来：“好好好，那我就不说了，先品尝一下。”
拿起一串烤肉，吃了一块咀嚼咽下。
但就是那么一块肉，随着它被吞咽到了腹中，牛空空立刻感觉到腹腔中传来灼热感，更好像全身都要被撑爆了一般。
目光一凝，赶紧起身后退几步盘膝而坐。
这一块肉带来的效果不亚于服用了帝丹，他必须赶紧熔炼消化，否则很可能被伤到筋脉。
陈无涯眼中凝肃之色更甚：“林小兄弟，你……”
林凡扔给他一个桃子：“陈宫主，要不也先吃一口？”
接住桃子，陈无涯立刻感觉到其中隐含了无比精纯的能量，就好似数千万里的天地灵气都被压缩于这一颗桃子之中。
再看看林凡，他咬了一口。
甘甜，美味，一股香气更直冲腹腔，让他感觉到浑身通透。
待再吃了一口，那种感觉更是强烈。
等一颗桃子都吃完，陈无涯全身泛红，就好似发烧了一般。
赶紧后退，跟牛空空一般坐在了地上，同时手一扬祭出了一块阵盘催动。
刹那间，光幕如撑伞般散开，笼罩了这一整座峰，显然是不想这个时候有人来打扰。
林凡看在眼里，笑容惬意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：“这味道，真是好啊！”
时间也就这般缓缓流逝。
一天，两天……
当第三天黄昏之时，牛空空和陈无涯同时睁开眼睛。
对视一眼后，两人都站起身来。
看向那过去了数日依旧热气腾腾，味道没有丝毫减弱的菜肴。
双眼炽热，却也忌惮。
因为这一桌，他们两人敞开肚子，也怕是需要一两年才能吃完。
林凡打个哈欠道：“两位，味道如何啊？”
牛空空看着桌上的菜，脸色罕见的肃穆。
陈无涯道：“林小兄弟，这些你是哪里得来的？”
每一样都蕴含了大恐怖，每一样都堪比帝阶珍宝，甚至超过了帝阶珍宝。
林凡叹道：“陈宫主，你似乎又忘记了。我需要回答吗？”
闻言，陈无涯眉心微皱。
“那你有何目的？”
开始他真以为林凡就是跟于欢欢打赌的原因才来到问道宫，也当只是后辈之间的小矛盾。
可现在，他却怀疑林凡有目的。
因为没有目的的话，林凡为何要拿出这等珍贵之物？
就不怕他们问道宫抢夺？甚至用其他非人的手段？
林凡深深的看了陈无涯一眼。端起酒杯抿了一口，放下酒杯后抬起手来：“我以天道立誓，我来到问道宫纯粹巧合，就是跟于欢欢的赌约。”